这起严重的交通事故最终被判定为意外,肇事车子暂时性刹车失灵才会撞上他父亲的车,而服罪的人不是康瑞城,是一个中年男子。
“唉。”苏洪远一脸失望的叹了口气,“范会长,让你见笑了。我这个大女儿跟她哥一样,喜欢跟我怄气,我这都头疼了快十年了。”
苏简安的声音很轻,但并不敷衍。
现在看来,一切都是康瑞城安排好的。他泄露给记者的信息大概是“陆薄言的妻子出|轨了,下午要和一个男人去酒店开|房”之类的,记者才敢做这么大胆的猜测。
在洛小夕感觉自己要窒息了的前一秒,苏亦承松开她,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:“几点了?”
然而
一半的眼泪是因为他刚才的话,一半是因为他来了,她惶惶不安的心终于有了底。
“江少恺说……公司这次有损失……”苏简安很小心的问,“你没事吧?”
他慢条斯理的关了水龙头,修长的手指以那枚红色的印记为起点,直直的在她的锁骨下画出一条横线,“我不管你要换多少套衣服,开领统统不准超过这儿。”
穆司爵当然不会轻信一个小丫头的话,她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,呱啦呱啦的越南语,他听不懂,她说:“我给你翻译。”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“嘭”的一声,萧芸芸抬起腿往办公桌上一搁,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,笑了笑:“那你也一整天都在这里呆着吧!”
“不管怎么样,我还是要替小夕谢谢你。”
穆司爵坐在客厅,和苏简安打过招呼,紧接着看向陆薄言:“去书房?”
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洛小夕,无助,可怜,像惨遭遗弃的小动物。